第18章 诉衷情

        前情提要:红莲教总坛覆灭,枯荣尊者在萧熙指引下混入皇室宗府。

        秦仙儿安碧如在相国寺高僧护送下回到林府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了探知相国寺的情报网,肖青璇安排萧夫人陪侍高僧,林暄则怂恿萧熙去找萧夫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驰道上,几匹骏马撒足狂奔,马儿鬃毛湿漉,一滴滴涎水从马嘴滴下,马背上的几人也是汗流浃背,神色焦虑。

        领头的奔马上,安碧如看了眼受伤的古老头,竟不禁有些担心这老家伙的性命。

        焦心之际,她忽然听到秦仙儿呼喊:“师父小心!”

        柳眉倒竖的白莲圣母伸手荡开飞来的箭矢,目光紧盯远处一群亡命之徒。

        为首那汉子举起佩刀,一众江湖好手放声呼啸,跃上坐骑拔出兵刃奔袭而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走!”安碧如轻叱一声,屈指弹出气劲打在旁边马匹上,让牧安等人先行跑离驰道,自己和秦仙儿缀在后头,护着众人往远处茂林奔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哪里走!”

        众人纵马狂奔,却听身后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。二女回头,果然见那汉子双手举刀凌空劈斩而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滚!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仙儿娇叱一声,玉足轻点马鞍跃起,内劲灌注手中软剑斜挥而上,斩在对方刀刃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刀剑相磕,火花溅落。

        秦仙儿一脚踹飞那汉子,借着反力跃回马匹,正要拍马赶上同伴,忽然心生警觉,急忙提振内力,足尖轻点马鞍远远跃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后脚刚走,身后一道凌厉劲气呼啸而至,将马匹劈作两半,两截马尸摔出丈远,拖出长长鲜红血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劈空劲气!”

        众人扭头看去,见那汉子面露狰狞,头顶微微升腾白气,身前尘土早被风岚吹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古行章不禁愕然:“佟屠林!你不是已经死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佟屠林?”安碧如只觉这名字分外熟悉,少顷恍然道,“你是佟成的儿子,佟凌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错!”佟屠林满脸恨意道,“朝廷灭我佟氏满门,今日就先拿你们抵命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纵步一跃扑向秦仙儿,花纹钢刀高举过头,仿佛沉香劈山救母直斩而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秦仙儿见避无可避,不退反进,手中长剑轻吟宛如灵蛇出洞,剑尖直指佟屠林心口,攻其必救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在这时,一个黑色身影突然出现,左右两手出掌荡开钢刀长剑,枯荣尊者也领着一众红莲教徒赶到。

        千钧一发之际,皇城总管高平也带着一众护卫赶到这里,而红莲教众的身后,五名怒目金刚的相国寺高僧正策马疾驰而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时间,四方势力汇聚驰道左近,场面陷入僵局。

        那黑衣人的斗篷忽然鼓胀荡开,无数浓烟从中喷涌而出,更有无数黑色小球四散飞出,还未落地就爆炸开来,升腾大团浓烟。

        只听砰的一声闷响,一团焰火爆燃,碎裂的马鞭从火团中飞出,四溅的火花的震耳欲聋的爆响惊吓了马匹,一时间战马四散奔逃,四下里难分敌我,互有中伤,越发混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走!”

        火光四溅中,不知是谁喊了一句,四方人马眼见无法再战,只得奋力逃离此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安碧如护着秦仙儿骑马逃出黑雾浓烟,与赶来的高平等人会合,回头看到坐骑驮着昏厥的古行章跑了出来,可牧安等人却不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四下浓烟弥漫,两位夫人左右寻不得其他人,又见古行章伤势不轻,只得在高平护送下与相国寺高僧会合。

        安碧如担心孩子们的安全,又觉应该立刻把情报带回林府,一时之间有些踌躇。

        秦仙儿不希望师父以身涉险,于是对相国寺高僧说道:“本宫与师父恶斗歹人,眼下气力不及,但尚有无辜百姓落入邪教之手,还望大师慈悲为怀,出手相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慧心见两位夫人神色疲倦,口诵佛号道:“这是自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,他朝身后看了看,早有同字辈的慧德、慧明和慧性一同合十道:“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,我三人同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高平闻之大喜,立刻命人拨分出三匹骏马交与三位高僧,点了十骑一道前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眼见相国寺高僧绝尘而去,安碧如的心稍稍宽慰,又见秦仙儿朝两个和尚莞尔笑道:“今日蒙两位大师仗义出手,本宫及姊妹在府上略备素斋,请不吝法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对于霓裳公主的邀请,慧心本欲拒绝,但看到秦仙儿那狐狸眼中荡过的秋波,高僧心头一震,细细琢磨她的话语后,合十行礼道:“阿弥陀佛,贫僧与师弟叨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旁的安碧如微不可觉地瞥了两个和尚一眼,娇艳嘴角掀起一丝浅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位夫人打道回府的时候,萧熙正领着红莲教徒策马疾行了十里地,终于在一条河流附近驻马歇息。

        翻身下马,萧熙看向快步走来的枯荣尊者,把一张地图丢到后者手里,沉声道:“把那些工匠和家人好生安置。你们绕路往东北方向走,到图上所绘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话临末尾,被一声冷笑打断,却是佟屠林出言不逊,喝道:“从西北跑到东南,你究竟要我们去哪里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什么意思?”萧熙漠然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佟屠林猛地抽出钢刀直指萧熙道:“刚才合力出手,早把朝廷鹰犬斩杀。就算那些秃驴赶到,也未尝没有一战之力。可你这家伙喷烟放火,白白浪费了大好机会!”

        枯荣尊者气得老脸涨红,耳边听到萧熙淡然道:“枯荣尊者,教不严师之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熙说起话来云淡风轻,在枯荣尊者听来却如怒涛奔涌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边佟屠林也警觉起来,右手攥住佩刀,蓦地纵步一跃如猛虎跃涧,钢刀直取萧熙项上人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狂妄无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熙冷哼一声,右手平举胸前,袖口忽然亮起一线寒光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向佟屠林。

        佟屠林手中钢刀瞬间横搁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铿锵一声,寒光击中花纹钢刀响起金属鸣动声响,佟屠林看出对方用钢丝牵引长剑,料算此人武艺平平,趁着萧熙立足未稳风驰而至,手中钢刀大开大合,斩出缜密刀网。

        萧熙拉回长剑频频格挡,但耐不住佟屠林内力深厚刀法凌厉,只得步步后退,眼看就要抵挡不住。

        千钧一发之际,萧熙倏然伸出左手,一只短柄火枪的森森枪口正对佟屠林胸膛。

        轰的一声,一道血光飚射,萧熙和佟屠林各自飞掠而开,前者嘴角溢血,左侧肩头衣衫破碎,露出内里软甲,后者五官扭曲右手鲜血淋漓,显然是被火枪击中。

        佟屠林咬牙忍住剧痛,左手扣住几枚从萧熙身上掉落的黑色小球,用力砸向地面,霎时间黑烟缭绕,遮住了他的身影。

        等浓烟散去后,周围已不见佟屠林的身影。

        萧熙也不管他,只对枯荣尊者道:“事不宜迟,马上出发,等遇见赵氏皇族的人,你想办法混入其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枯荣尊者颔首附和了一句后,行礼恭送萧熙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行人漫无目的走了五六里路,果然见着远处山峦内有亭台楼阁的檐角,众人喜出望外之时,忽然见到一支富丽奢华的车队从不远处行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车队前列骑手高举的“赵”字旗,枯荣尊者脸上露出一丝阴笑,回头看了看身后姿容绰约的明妃和妃女,一个计划慢慢浮现心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京郊的火光并没影响京城的喧闹,京兆府早就贴出告示,宣称京郊兵演,百姓们虽是津津乐道但也没放心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临近黄昏之时,安碧如和秦仙儿终于回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裙袍暴露的二女一下车,就引来府上仆从色眯眯的窥视,但两位夫人视若寻常,安碧如更是朝赶来迎接的四德抛个媚眼,晃荡着旖旎春色往里走。

        凤栖苑内,肖青璇、徐芷晴和洛凝已在厅堂等候多时,看到二女安然无恙,大家这才松了口气,但见她这身性感裙袍,也不免羞臊。

        肖青璇心中轻叹,咬了咬嘴唇道:“仙儿,师叔,你们辛苦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安碧如已然恢复气力,闻言娇笑道:“这几日玩得过了些,倒是不辛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仙儿想起在山庄的放浪事,也觉好笑,但碍于还有外人在旁,就转移话题道:“让姐姐担心了。今日幸赖相国寺高僧相助,我们才能安全离开,他们在前院歇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三言两语把今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,众女听得惊讶。肖青璇和徐芷晴对视一眼,都对相国寺的情报网有了兴趣。

        稍加思忖,肖青璇对秀荷说道:“你去请君怡姐姐到前院,陪陪相国寺高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秀荷心领神会地走了,秦仙儿复又问道:“姐姐,今天收获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肖青璇拉着妹妹坐下,几位夫人也各自落座,听她惋惜道:“目下大军已清剿琉璃山庄,只可惜没能抓到枯荣尊者,连那些能工巧匠也多半被转移,不过匪逆的钱财倒是没能带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功亏一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安碧如摇头叹息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秦仙儿也面色不悦:“若不是圣门突然出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徐芷晴见姊妹情绪低落,出声安慰道:“仙儿,安姐姐,你们莫要焦虑。虽说线索断了,但匪逆贼心不死,定会再生事端,我们守株待兔即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如今破了琉璃山庄,邪教元气大伤,朝廷也可以安心准备西征大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洛凝附和道:“山庄覆灭,邪教遁逃,也给那些墙头草当头一棒,我们再用这次缴获赃物充盈国库布施百姓,定能让朝野内外稳定许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肖青璇闻歌知意,莞尔道:“凝妹妹指的是抽奖活动?”

        见洛凝微笑颔首,肖青璇捋了捋云鬓,微笑道:“铮儿生日将至,是该准备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知晓仪式内情的诸位夫人,脸上都露出妩媚笑意。

        晚膳后,肖青璇在香闺歇息,忽然听秀荷禀报晋王殿下林暄来请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孩儿拜见母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暄一进门就快步走到肖青璇身前,恭敬跪下行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快起来,让母后好好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肖青璇轻轻扶起林暄,仔细打量一番,把他紧紧搂在怀里,呢喃道,“你又瘦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暄迷恋地把脑袋埋在肖青璇胸脯上,轻轻嗅着母后的乳香,等肖青璇放开手,才说道:“母后,孩儿是更结实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肖青璇含笑端详儿子不说话,林暄左右张望道:“孩儿听说仙儿姨娘和安姨娘来了凤栖苑,怎的不见她们?”

        肖青璇浅笑道:“暄儿怎么念起两位姨娘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林暄大大咧咧道:“好些日子没见着,怪想念的。这几日练武遇着瓶颈,也想向安姨娘请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肖青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柔声道:“两位姨娘回去歇息了,暄儿明日再去请安吧。至于练武的事,母后也能为你解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暄拍了拍脑袋道:“孩儿糊涂,竟忘了母后也是武林高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肖青璇淡然一笑,正要开口询问,屋外忽然响起秀荷的声音:“娘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皇室五老派人过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秀荷的声音宛如银铃,但此时在肖青璇听来却殊为呱噪。

        林暄的脸上看不出一丝异样,起身道:“母后有事在身,孩儿先行告退,明日再来请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肖青璇无奈点头,心疼地揉了揉儿子的脸颊,温柔道:“明日定要来母后这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暄笑着点头,转身离开时,眼中闪过一线精芒。

        怜惜地目送儿子离开,肖青璇对掩好门的秀荷问道:“五老派人相请?”

        宫女长微微摇头,耳语道:“娘娘,五老传话说今日身体不适,无需娘娘慰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顿了顿,她继续说道,“翟卫回报,今日五老外出游玩时,带了五个姿容绰约的女人回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带了女人回来?”肖青璇脸上掠过一丝诧异,她深知那五个老头子的品行,胭脂俗粉是一概看不上眼,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他们亲自带进府里,而且还是五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让翟卫继续监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今日邪教腹地刚刚被荡平,皇室宗府就多了五个来历不明的女人,这由不得肖青璇不怀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秀荷轻轻点头,复又说道,“仙儿夫人有两位公子陪着,安夫人一回苑子,四德就去请安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峋儿澈儿可想娘亲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肖小姐抚掌微笑,“我那师叔……罢了,就让四德服侍她放松放松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秀荷接话道:“那娘娘想要小安子还是秀伶服侍您?”

        太后娘娘玉颜飞起淡淡云霞,轻抿了下红唇道:“让小安子过来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肖青璇不知道,林暄并没有离开凤栖苑,与秀荷擦肩而过后,他就遁入庭院的阴影里,静静听着闺房里的动静。

        屋里的对话被他一字不落听入耳中,得知母后无须去侍奉皇室五老时,紧锁的剑眉终于松开。

        轻叹一声,他转身对悄然到来的三弟林翰问道:“熙弟回来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家三公子点点头,目光看向嫡母的闺阁,喃喃道,“二哥,你……看开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放心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暄漫不经心地摆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候,庭院外传来一阵脚步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林暄抬头看到秀荷领着小安子走向母后的香闺,他脸上透着一丝不甘,嘴上却道:“母后开心就好。我们走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,他就拉着弟弟离开,只是绕过树丛时衣裳勾到细枝,扯得树影摇晃。

        刚刚走上台阶的小安子听到声响,扭头看了眼,暗暗自语道:“刚刚那是晋王殿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是夜,凤栖苑香闺中烛火晃动,人影摇曳。

        肖青璇赤裸体躺在仙妃床上,蒙着淡薄水雾的如丝媚眼凝视着华贵床帐,如花娇艳的樱唇微微张开,声声婉转嘤咛随着娇躯的轻颤从檀口吟出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瘦小孩子压在一国之母娇躯上,光溜溜的小白屁股卡在肖青璇修长玉腿间上下起落,细长的肉红色阳具在粉嫩的玉蛤中进进出出,每回插入拔出都卷动软肉,带出汩汩蜜汁。

        感觉到小太监耸动的速度陡然变快,肖青璇眼中闪过一丝渴求,玉手环住小安子的脑袋压在自己乳肉间,双腿紧紧盘住他的腰身往下压。

        彼此的胯部紧密贴合,肖青璇放浪地挺动肉臀迎合着,花径嫩肉骤然缠紧体内肉棍,一股强大的吸吮力从深处传来,好似一张小嘴叼住太监残缺的龟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娘娘,奴婢……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安子全身绷紧,用力压下胯部,刚刚吼出几个字就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感觉花心被浇上一股粘稠热流的肖青璇娇吟一声,竟然把乳头塞进小太监嘴里,用香甜的乳汁压抑了射精的嘶吼,避免被外人听到主仆的淫靡勾当。

        把瘦小身躯紧紧搂在怀里,肖青璇紧抿的红唇随着小安子每次抖动而轻轻溢出一声媚人嘤咛。

        须臾,太后娘娘轻轻放开怀里的小太监,娇弱无力地躺在床上,殷红乳头被小太监吞在嘴里轻咬舔舐,两只浑圆巨乳在小手肆意揉搓下,变换着形状,冰肌玉肤泛着诱人娇红,玉腿慵懒岔开搭在两旁,丰腴翘臀被小太监的下体压成两坨半球,诱人股沟中那朵粉嫩雏菊被肉洞溢出的白浊黏液盖住,好似初沐春雨的花蕊微微开合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小太监的舌头在自己乳头上来回舔动,肖青璇娇媚浅笑,好似哺乳婴孩般抚摸着小安子,柔声道:“小家伙,本宫的奶水好喝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喝!”小安子看着满是吻痕的玉乳,兴奋点头道,“奴婢最喜欢喝娘娘的奶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肖青璇媚意横生地笑着,宠溺道:“多大了,还像个婴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闻言,小安子抬起头,很认真地说道:“如果能做娘娘的孩子,奴婢情愿立刻投胎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佯嗔薄怒地轻哼一声,肖青璇轻轻点了下他的额头道:“再胡说八道,就不让你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儿,她忽的轻笑一声道:“陛下和晋王做梦都想像你这样,含着本宫的奶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娘娘提及,小安子心头一动,轻声说道:“娘娘,您……是否留意到,晋王殿下对您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太监欲言又止的模样勾起肖青璇的好奇,她催促道:“暄儿怎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踌躇片刻,小安子还是决定说出来:“殿下他……他似乎喜欢娘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!”肖青璇低呼一声,星眸中满是惊异和疑惑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安子微微点头,把这段时间看到的尤其是方才屋外的事和盘托出。

        听着他的讲述,肖青璇心里有如翻江倒海,直到此时她才意识到,自己确实把两个儿子表现出的亲昵举动,当做是儿子对母亲的撒娇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奇怪的是,自己对这种悖德乱伦的想法却没有丝毫厌恶,反倒是隐隐有一丝悸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娘娘,您……您夹住奴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安子的叫声打断肖青璇的思绪。

        意识到自己竟然因为儿子的事缩紧花径,肖青璇的玉颜再度绯红起来,稍显慌乱地推开小太监,呢喃道:“本宫累了,你退下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肉棍被嫩穴挤出来,小安子愣了一下,见肖青璇翻身背对自己,他只得熟稔地替娘娘盖好被褥,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离开香闺。

        肖青璇辗转反侧的时候,林暄、林翰和萧熙三个兄弟正在房间里悄声谈论。

        萧熙从头到尾详说了一遍,末了朝两个哥哥问道:“这下我们该怎么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林翰敲了敲龟壳,说道:“母亲大人下手这么快,确实出乎我的意料。不过枯荣尊者还活着,计划仍可继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况且今天也不是全无收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锋一转,他指着萧熙,“你带来了我一直想要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带来了什么?”萧熙一头雾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个人的气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翰表情严肃,“前些日子,我预感强敌将至,却一直算不出对方身份。不过那家伙也在寻觅咱们的气机,那个佟屠林,就是他的棋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怎么办?”萧熙惊愕道,不禁恼怒自己放虎归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乱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翰见状安抚道,“正是要放佟屠林回去,才好引出那人。你明日陪郭姨娘去相国寺礼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陪姥姥去相国寺礼佛?”萧熙重复了一遍,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劲,细细思量后,他皱起眉头道,“三哥,你该不会是用我做鱼饵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抬手止住林翰的话头,萧熙继续说道:“我没关系,可不能把姥姥扯进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似乎早料到萧熙的态度,林翰悻悻然笑了笑:“熙弟放心,我们会暗中保护你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熙还是摇头道:“不行,我不同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见弟弟态度坚决,林翰无奈地捅了下林暄,说道:“二哥,你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暄只是对萧熙说道:“时候不早了,你去看看霜姨她们吧,但不要现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这话,萧熙只得把反驳的话咽回肚子里,神色古怪地看了看两个哥哥,微微点下头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房间里,林翰撇撇嘴,伸腿踹了林暄一下道:“二哥,你心真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去找夏姨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暄不为所动,留下一句话就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萧熙闷闷不乐地走出厢房,借着暮色阴影的遮蔽一路疾行,不多时就到了萧夫人居住的琉璃苑。

        萧熙来到萧夫人居住的琉璃苑,正要翻墙时,萧熙瞧见不远处苑门走出几名袅袅婷婷的侍女,为首女子正是萧夫人的贴身丫鬟素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奇怪,这时辰,素梅怎的没陪在姥姥身边?”萧熙心中疑惑,悄无声息地靠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素梅掩嘴轻笑,又听众女好奇问:“姐姐,夫人这会儿在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素梅玉指放在唇上,柔声道:“夫人正与两位大师交流佛法。你们回去吧,这儿有我伺候便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普普通通的一句话,让萧熙如遭雷击,直到侍女散去后,他才恍然回神,连忙翻入苑内,不声不响地摸到萧夫人的闺房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屋门窗紧闭,西洋玻璃内还隔着一面华贵窗帘,从帘子缝隙间能看到屋内亮堂堂的,墙上偶尔有影子晃动,隐约传出的声音让萧熙心跳加速。

        声音里夹杂着女人的呻吟、男人的喘息和水液噗嗤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墙上是一个来回晃动的扭曲椭圆,虽然不知那是什么东西的投影,却让他有种莫名的心悸。

        少顷,房中响起女人娇媚高亢的嘤咛,那椭圆影子也忽然停滞。

        萧熙难以置信地看着椭圆影子慢慢分开,外围的影子逐渐挺直成一个干瘦的身影,而另半边影子显得更加圆润挺翘,就像女人跪趴时翘起的玉臀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影子中间,一条长长的棍状影子进入萧熙的视线,随着干瘦身影慢慢后撤,那长条棍最终脱离,整根晃动几下,还有一滴滴液体从棍头滴落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年顿觉血液直冲大脑……这分明是男人用野狗交媾的姿势肏干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想到这间香闺的女主人,萧熙浑身剧颤,抬手就要轰开窗户闯进去,却忽然听到一个略带娇媚的温婉女声:“大师,您尽兴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声音萧熙再熟悉不过,就是自己的姥姥郭君怡。

        屋内响起一个浑厚的声音:“阿弥陀佛,夫人以观音相相助,贫僧感激不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身蒲柳之姿,难为慧心大师耗费心力赐下佛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夫人的声音悦耳怡人,带着一点点媚意,“慧言大师,该您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熙闻言一怔,相国寺厢房里萧夫人服侍众僧的淫乱事瞬间浮现脑海,他赶忙拔腿冲入偏房,双手颤抖着拉开墙壁隔板挤进去,从墙壁的一处小圆洞往萧夫人的闺房窥探。

        屋内很亮,入眼处就是一个不着片缕的女人双腿侧分跪坐在床榻上,女子身材丰腴婀娜,缀着香汗的冰肌玉肤上泛着淡淡娇红,两只玉乳坚挺如春笋,随着呼吸微微颤动,乳峰两点殷红轻晃撩人,如瀑青丝垂至腰部,恰好接上圆润的桃臀曲线,白嫩臀肉中夹着一条白浊浆糊,摇摇晃晃垂到榻上,润出一晕水渍。

        女人的脸上带着豪门贵妇的端庄优雅,眉宇间流露淡淡妩媚,仰头看着面前站立的枯老僧人,柔荑轻搭在僧人腿间,顺着干瘪皮肤温柔抚摸,葱白玉指在胯间的紫红阳具上缓缓合拢,娇润红唇微微张开,丁香小舌轻轻舔过微张的马眼,舌尖卷住上头的一滴透明粘液,绕着鸡卵大的龟头慢慢画圈,仔细舔净了冠状沟后,才温柔含住整个龟头。

        龟头被湿润小嘴完全裹住,老僧的五官略显扭曲,待到适应了口穴嫩肉裹紧龟头的感觉后,才轻叹一声,双手合十低头看着埋首在自己腿间的贵妇,浑浊老眼满是崇拜和向往。

        似是感觉到僧人的目光,萧夫人抬起螓首,妩媚地注视苍老僧人,胭脂红唇紧紧嗦住青筋盘绕的棒身,一点一点朝根部滑去,努力用樱桃小嘴把粗长的肉棒完全吞没,直到坚硬的龟头马眼顶开柔软的咽喉软肉,深深捅入食道当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……”阳具尽根插入贵妇人的湿热口穴,嫩肉裹住龟头的压迫感和香舌缠绕棒身的软糯感,让慧言大师仰头发出一声喘息。

        萧夫人的俏脸贴在老僧的胯部,浓密杂乱的阴毛刮蹭着吹弹可破的脸蛋,深深吸了口浓郁的男性气息,性器的腥臭伴着异物占满口腔食道的异样感让她愈发兴奋,忍不住娇媚呻吟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柔荑抱住僧人干瘪的屁股,萧夫人缓缓缩回玉颈,娇艳双唇慢慢把粗长阳具吐了出来,水亮的唾液充分润湿整根肉棒,拱起的青筋透着水光更显狰狞。

        红唇滑到龟头部位轻轻收缩,嘬住棱角分明的冠状沟,丁香小舌在里面轻轻扭动,湿润舌尖抵住马眼来回扭动,轻轻钻入尿道舔舐里面的嫩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嘶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马眼被挤压钻入的快感让慧言大师倒吸一口凉气,不自觉向前挺了下胯部,萧夫人娇哼一声,趁势抓着老僧的屁股压向自己,螓首也向前凑去,红唇飞快润过整根肉棒,再一次紧紧贴在根部,红艳小舌轻轻探出挑逗着两个垂垂晃动的鼓胀睾丸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等老僧享受够香舌舔球的快感,萧夫人再度缩回玉颈,香腮凹陷嗦紧整根肉棒,螓首开始快速前后摇摆,飞快地吞吐阳具,右手柔荑揉搓老僧的屁股,左手握住两颗肉球揉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……”苍老僧人忍不住低吼一声,双手按住萧夫人的螓首按向自己胯部,腰身也开始前后挺动,“夫人……含住!深点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哼……”被粗暴按住的萧夫人非但没有躲闪,反而发出诱人嘤咛,顺势吞下整根肉棒,缩紧咽喉软肉箍住冠状沟,香舌来回舔舐棒身青筋,跪坐在床榻的肉体也轻轻晃动,随着老僧下体的挺动一次次吞吐肉棒,甚至左右摇动螓首做着旋转口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夫人……老衲,好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食道腔肉包裹刮蹭阳具的快感如潮水涌动,爽得慧言大师两眼翻白,年迈的老腰都有些酸涩。

        察觉到口中阳具的颤抖,萧夫人兴奋地娇吟一声,愈发卖力地晃动螓首,大量带着气泡的粘稠唾液,从紧贴棒身的嘴唇溢出,顺着雪白下颌滴在胸前晃动的两团肉球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沾满唾液的肉球掀起阵阵乳浪,柔嫩乳肉撞击在老僧腿上拉出一条条粘稠水线,感觉到乳肉的柔软和腻滑,老僧忍不住弯腰垂手握住白花花的大奶子,兴奋地揉搓起来,弓腰如虾米似的往前挺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夫人!夫人!老衲……老衲要来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揉着两坨巨乳耸动了十几下,慧言大师终于难以忍受萧夫人的口穴侍奉,松开巨乳搂住夫人的螓首,黑毛胯部紧贴着夫人俏脸,枯瘦身体开始剧烈颤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喔……呕……嗯唔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萧夫人被紧紧按在老僧双腿间,如天鹅般柔美的玉颈上鼓起一个蘑菇伞盖的大包,端头时而分出一个小包,顺着光滑玉颈消失在女人的丰满胸脯间,好像一颗颗诡异的种子灌注进萧夫人的体内。

        慧言大师保持着尽根插入的姿势僵立不动,只有坠在肉棒根部的两颗睾丸有节奏地放松收缩,老僧的偶尔颤抖一下,都会让喷射精浆的龟头在萧夫人的食道内壁抹上一层白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呕……咳……咳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直到感觉龟头不再抖动,萧夫人才轻轻缩回玉颈,干呕着把男人的肉棒吐出来,轻轻挑断连接着娇唇和龟头的水线,柔弱娇媚地喘息着,仰起螓首张开嘴,让老僧看到自己的檀口里一干二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慧言大师,您可比之前快了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夫人玉指抹过红唇,盈盈秋水含情凝睇地注视着老僧人,贵妇的雍容和娼妓的妖娆在她身上糅为一体,令老僧人刚刚射精的阳具再一次火热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弥陀佛,夫人的观音相大成,恳请夫人助贫僧修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方才与萧夫人共参一场欢喜佛法的慧心大师已然重振雄风,握着胯下恢复硬挺的粗长肉棒,走到萧夫人身边,沾染了淫水精液的龟头在夫人香腮上压出一个酒窝,腥臭的气味弥漫女子鼻翼。

        眸含秋水地看了慧言大师一眼,萧夫人的眸光最终落在眼前的紫红色肉棒上,如削葱根的玉指环住胡萝卜粗大的火热阳具,朱唇深深吻了下龟头,柔媚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请大师再多给老身一些佛元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阿弥陀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个老僧人道貌岸然地合十行礼,胯下硬挺阳具也朝着赤身裸体的美妇人昂首致意,微微张开的马眼吐出些许黏液,随时准备喷射出更多浓浆玷污这位雍容妩媚的豪门贵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两位大师……一起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夫人媚意横生地舔了下红唇,握住慧心大师的手把他拉到怀里,丰腴玉体和干瘪肉身紧贴在一起,萧夫人翻身将老僧人压在床上,丰腴玉臀左右分开,右手柔荑握着老僧的粗长肉棒套弄几下,左手玉指揉搓了几下依然流着白浆的粉嫩肉穴,两只葱白玉指拨开湿漉阴唇,红艳艳的肉洞好似离水的玉蛤微微开合,对准冒着热气的龟头马眼,白花花的大屁股缓缓坐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女子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同时响起,萧夫人双手撑在慧心大师的胸膛上,肥美如蜜桃的肉臀一坐到底,臀肉撞击胯部荡漾起令人目眩的肉浪,湿热肉穴好似深渊巨口把婴孩小臂长短的肉棒完全吞没,只留下两颗鼓胀睾丸幸免在外。

        稍稍适应了慧心大师阳具的大小和长度,萧夫人俯下身子,玉乳压扁在老僧人的胸口,温婉地献上一吻,柔荑从身后抓住两瓣白嫩臀肉,轻轻朝左右分开,露出被阳具撑成圆洞的红艳肉穴,在勒紧阳具的软肉上面,一朵小巧粉嫩的淡褐色雏菊,随着女人的呼吸轻轻开合,等待着粗长肉棒的临幸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看到慧言老和尚的龟头抵住萧夫人窄小屁眼的一瞬间,墙壁另一边的萧熙紧紧闭上双眼,紧接着女人娇媚的呻吟让他浑身颤抖,无需亲眼所见,他也能想象到老和尚的马眼吻住萧夫人的屁眼,鸡卵大的龟头粗暴地挤开后庭括约肌,把紧窄的肛门慢慢挤开撑大,最终变成紧紧包裹龟头肉棒的形状,然后被火热粗长的阳具尽根捅入肠道,紧紧包裹吸吮,直到颤抖着吐出一股股灼热腥臭的白浆。

        僵立片刻,萧熙紧咬着嘴唇,六神无主地离开了琉璃苑,他没有勇气看完萧夫人与两个老和尚的淫乱肉戏,虽然恼恨秃驴夺走了姥姥,可眼里的兴奋和高耸的裤裆却暴露了他心里真实的想法和欲望。

        脑海里不断闪现着萧夫人瑰丽端庄的面容和丰腴美满的胴体,兴奋和嫉妒充斥着他的内心,顶起的裤裆上也出现一团湿痕。

        萧熙六神无主地在府邸里走着,无意间看向不远处的苑门,紧皱的眉头稍稍放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娘亲的苑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想起花信芳龄却仍天真烂漫如豆蔻少女的娘亲,萧熙的心情也轻松起来,纵步跃过院墙,好像一只猫咪落在地上,躲过周围岗哨往苑子腹地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皎洁月华和左近点点灯火照亮庭院蔓道,萧熙脚步轻快,须臾就看到熟悉的雅致阁楼,窗户透出亮光,隐约还有欢声笑语,让萧熙心中的烦闷慢慢消散。

        轻车熟路地走过曾经嬉戏玩闹的院落,萧熙看着与儿时别无二致的庭院装饰以及熟悉的花草树木,嘴角不由得掀起一丝笑容,脑海里浮现娘亲眉目如画的俏脸,仿佛又看到她缠着父亲撒娇:“不嘛,我不想换装饰,就这么摆着,熙儿回来才不会迷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伸手摸着儿时自己与娘亲同骑的木马,萧熙咦了一声,看着手上的黏液,皱起了眉头:“这是哪个丫鬟把吃食沾到这上面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心里觉着古怪,他轻手轻脚地走到窗户旁,悄悄往屋里看,入眼烛光璀璨,男男女女或是举杯对饮,或是热络交谈。

        萧熙一眼就看到娘亲萧玉霜,见她粉面如花,迷人杏眼笑成两弯月牙,端着一只白釉盏与几个男人亲昵聊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娘亲怎么在闺房招待客人?那个人,是侯跃白。另几个……京城商界的主事?”萧熙心里疑窦更甚,目光看向别处,发现姨娘萧玉若也在屋内,正与陶家新家主陶东成促膝长谈,旁边同样坐在几个老熟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萧玉若右手枕在桌上托着香腮,左手放在桌上轻轻敲着,笑靥如花地看着陶东成。

        那陶东成凑在萧玉若身边夸夸其谈,一时兴起伸手握住大小姐的柔荑,脸上带着暧昧笑容。

        见到二人动作亲昵,萧熙心里嘀咕:“玉若姨娘怎的与陶东成那么亲近?”

        正觉不爽,他忽然听到娘亲萧玉霜发出一声娇笑,好看地白了他一眼,娇嗔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好的故事,被你说成了羞人的艳俗桥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围众人哈哈大笑,侯跃白顺势握住萧玉霜玉手,道:“那夫人,要不要听听更艳俗的故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萧玉霜佯装要抽回手,却被侯跃白搂进怀里,被男人臂膀环住的二小姐娇羞地横了他一眼,呢喃道:“侯大人只会用说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众人两眼发光,侯跃白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,双手抱起这位柔美可爱的花信佳人,低头轻轻吻了吻萧玉霜的额头:“今夜蒙夫人相邀,侯某就让夫人身临其境一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玉霜轻舒藕臂环住侯跃白的脖颈,吐气如兰道:“侯大人,西征之后,户部新发的债券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侯跃白笑道:“萧家为国出资极多,侯某已向尚书大人建议,此番债券除了提高萧家额度外,还让萧家代为发售江南地界的债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玉霜嘴角含着一丝得意微笑,娇滴滴地说道:“侯大人,霜儿还想听故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侯跃白嘿嘿一笑,美滋滋地吻了吻二小姐吹弹可破的脸蛋,抬头看向陶东成说道:“诸位,侯某当仁不让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众人面露艳羡,那边陶东成闻言轻哼一声,伸出臂膀把萧玉若拉到自己怀里,大手从领口探入握住大小姐一只翘乳,嘿笑道:“侯大人,有福应该同享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被陶东成握住玉乳的萧玉若嘤咛一声,挺翘玉臀隔着薄透裙裾贴紧陶东成的胯部,柔软臀肉能清楚感觉到一根坚硬的棒状物顶在臀缝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到陶东成和侯跃白拿自己与妹妹打趣,萧玉若脸上羞臊,板着俏脸掐了下男人的胳膊,佯嗔道:“这里可不是仙坊,不许轻薄我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陶东成抱着软玉温香的大小姐,手上稍稍使劲揉捏:“这不是仙坊,可你们还是仙子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……那只是交易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话虽如此,但萧玉若娇躯已然酥软,男人的粗暴揉捏更让她回想起花楼里的淫靡往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玉若妹妹喜欢做生意,不如为兄给你指条明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察觉到大小姐服软,陶东成淫笑道,“今晚让我们开心了,无论是捐资西征还是联络漕帮,我们都替妹妹料理了,省得你们还得跑去伺候那帮大老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么?”萧玉若看着几个男人,见他们满脸淫笑地点着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小姐心中盘算,柔荑已摸上陶东成的裤裆,玉颜带着些许媚意道,“诸位鼎力相助,玉若也该有所表示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几个男人露出暗昧笑容,其中一人道:“不知夫人如何表示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萧玉若秋波流转,看向被侯跃白抱过来的妹妹玉霜,细润如脂的脸上微晕红潮,袅袅呢喃:“自然是……听凭诸位的安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窗外的萧熙听到这句话,顿觉五雷轰顶,身体僵立原地。

        陶东成屈指轻轻弹了下萧玉若的乳尖,在美人嘤咛中淫笑道:“长夜漫漫,两位仙子不妨与我们对赌一番,彩头嘛……如果你们胜了,捐资翻倍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萧家姐妹闻言一喜,如若能让这些富甲一方的豪绅大掏腰包,那林府和朝廷的压力就小了许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捐资翻倍的话,夫君的压力就小了许多……反正也不是头回委身于人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思量一番,萧玉若瞥向妹妹,见她轻点螓首,大小姐心中轻叹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妹妹也和我一样寂寞吧,坏人的身子还没好……仙坊又关了这么久……罢了,今日来时就做了准备,索性……坏人,我们只是……想帮帮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默默暗示自己这一切又是一场交易,萧玉若展颜微笑:“如此,玉若与妹妹恭敬不如从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几个男人相视一笑,陶东成和侯跃白各拿出一条深色绢帕,熟稔地蒙住二女双眼,绕至青丝后系了个结。

        遮蔽视线的异样感让萧玉若和萧玉霜在紧张之余也多了一丝期待,萧玉若刚要开口询问,就感觉几只大手摸上自己的身子游走各处,时而探入衣领抚摸乳肉,时而隔着亵裤揉捏臀瓣,耳边也响起妹妹的娇羞呻吟,定是同样被男人放肆抚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诸位……嗯……不,不是要对赌吗?”萧玉若忍受着禄山之爪的猥亵,娇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话音未落,她就感觉窄袖衫子被人解开,陶东成的声音在耳边说道:“自然是先让妹妹放松放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,男人们七手八脚脱下萧玉若的衣衫裙袍,看到姐妹花身上的性感内衣,顿时两眼放光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萧玉若穿着一身玫红色情趣内衣,舒适布料完美贴合挺翘玉乳的下方曲线,白皙柔嫩的乳肉上没有任何遮挡,凸起的殷红小豆惹人垂涎,下身则是一条开裆情趣内裤,两侧收拢将翘臀衬托得愈发丰腴,略微收紧的蕾丝在臀肉上压出浅痕,敞开的裆部把蜜穴和雏菊完全暴露,珠圆玉润的美腿上穿着一双肉色长筒袜,袜口点缀着玫红蕾丝,端庄中透着一丝妩媚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萧玉霜上身穿着金丝绣边的桃红底肚兜,一对春笋般坚挺的翘乳把肚兜高高顶起,乳峰上两粒葡萄小点清晰可见,肚兜下摆是一条窄窄的布条,顺着平坦光洁的小腹没入紧密的腿缝之中,尽头隐约可见一丛心形的柔软黑毛,纤细玉腿被粉白色长筒丝袜包裹着,既可爱又凸显曲线修长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掰开二小姐的玉腿,就能清楚看到布条被一道粉色肉缝紧紧夹住,上面已被黏腻蜜汁沾湿,堪堪盖住粉嫩雏菊从臀沟勒起贴在光洁玉背上,直到与玉颈的系带连作一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果然是有备而来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陶东成咋舌道,裆部裤子已顶起一个大包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他人也是啧啧称奇,不时调戏道:“不愧是玉德仙子,这身段打扮,可是比青楼勾栏的妓女厉害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话说得,胭脂俗粉怎能与林府夫人相提并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不是吗?两位夫人的奶子和屁股,那可是一等一的极品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看着就让人血脉喷张,不知骚穴里是什么感觉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,谢某有幸一品玉若夫人美穴,那真是层峦叠嶂,如入桃源秘境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舞文弄墨,直说夹得很紧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非常紧,又湿又热,又软又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商界伙伴说出连串污言秽语,被玉若和玉霜听在耳中,更觉羞臊刺激,蜜穴流出汩汩淫水。

        注意到二女夹着腿,侯跃白笑道:“春宵苦短,我们就别让两位夫人等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,他拿出两根黑色角先生,旁边的陶东成早已备好了润滑油,胡乱抹了上去,众人见状拉着萧玉若分开玉腿掰开翘臀,陶东成接过一根粗长角先生,把坚硬龟头抵在大小姐的肉缝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润滑油的冰凉和龟头的坚硬让萧玉若轻吟一声,刚想开口就感觉一根粗壮的棒状物顶开阴阜软肉,毫不留情地径直捅进泥泞花径,已到嘴边的话也变成一声诱人娇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同样檀口微张嘤咛出声的还有萧玉霜,二小姐的一只丝腿被侯跃白高高抬起,几乎一字马地站着,下身的性感布条已被拨到旁边,粉嫩湿漉的肉缝被另外两个男人掰开,露出缀着一滴淫水的红艳肉洞,侯跃白用角先生挑起那滴淫露,顺着水线顶上萧玉霜的肉穴口,在软肉上转了几圈后用力捅了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被角先生撑成圆洞的粉嫩肉穴,侯跃白忍不住凑上去舔了舔湿漉漉的阴阜软肉,阴唇的柔软和淫水的咸湿让他阳具抖动不已,一边舔一边笑道:“玉霜夫人流的水可真好喝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不,不要……好痒啊……”萧玉霜扭动娇躯想要躲开却被男人抓着玉腿,只得依靠在另一人的怀里忍耐着舔舐的骚痒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到妹妹的呻吟,萧玉若咬着红唇夹紧花径的角先生,娇躯轻颤道:“你们……这是,嗯……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陶东成揉捏着大小姐的粉嫩肉穴,淫笑着解释道:“玉若妹妹,你们都是布施众生的仙子,若是不增加点难度,怎么算得公平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话间,他的手指时不时划过膨胀凸起的阴蒂,惹得萧玉若玉腿颤动,几乎站立不稳,一滴滴淫水从阴唇和角先生的结合处垂落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夹住喔,若是掉出来,就算输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陶东成笑着收回手,解开自己的裤带说道,“方才在庭院里,两位仙子已经品尝过我等的阳具,稍后就请你们用嘴巴仔细分辨一下,舔的是谁的肉棒。若是猜出四人,就算你们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窗外的萧熙脸色铁青,他想起庭院木马上的黏液,自己还以为是侍女弄倒了吃食,没想到那竟然是娘亲姨娘与外人媾和时留下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想起那体液的黏腻感,萧熙就觉着体内翻江倒海,又有一团邪火冒起,胯下的阳具硬得难受,下意识掏出阳具才轻松了些。

        等他回神再看时,见到娘亲与姨娘已经双手负在身后,用两腿岔开露出下体的淫靡姿势蹲在地毯上,一滴滴晶莹蜜液正从肉洞流出,滑过角先生的末端拉出一条水线晕湿白色地毯。

        萧玉若和萧玉霜背对背仰着螓首,陶东成和侯跃白一左一右站在二女面前,胯下阳具硬挺如棒,硕大的龟头正对着姐妹花的樱桃小嘴,龟头马眼溢出的透明先走汁随着晃动慢慢滴下,拉出一条水线落在女人娇艳的红唇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凉凉的液体滴在芳唇上,萧玉若和萧玉霜下意识张开嘴,香舌灵活卷起那条水线,似乎品尝到黏液的咸湿黏腻,二女俏颜微红,轻轻皱了下瑶鼻,还是把水线吸入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个男人相视一笑,旁边一个富态中年人嘿笑道:“两位夫人,开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家姐妹正要回应,忽觉一个坚硬圆钝的东西抵在樱唇上,熟悉的精垢臭味弥漫鼻翼,那鼓胀的圆头压住唇齿,二女只得张开小嘴,温柔地将男人的龟头含进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从瑶鼻发出一声娇媚嘤咛,萧玉若无法看到眼前的男人,只得嗦紧嘴里的龟头,仔细感受龟头的大小形状,靠着记忆辨别这根肉棒的主人是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……哼……”另一边的萧玉霜已经前后晃动螓首,每一下都是紧紧贴住男人胯部,把粗长的阳具尽根吞入檀口中,舌头好似灵蛇般在龟头和棒身扫过,每每滑过马眼都会让面前的侯跃白浑身一颤。

        卖力吞吐了几十下,侯跃白终于忍耐不住,双手按住萧玉霜的螓首开始耸动下体,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几声嘶吼。

        埋首吞吐肉棒的萧玉霜听得声音,娇媚嘤咛几声,左右旋扭了几下吐出侯跃白的阳具,轻声喘息道:“侯大人,玉霜舔得让您满意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侯跃白临近射精被戛然止住,整张脸皱的跟苦瓜似的,但有言在先,只得无奈道:“玉霜夫人真是厉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几个豪绅碍于侯跃白身份只得憋笑,陶东成仗着关系亲近,幸灾乐祸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候兄这下没福气享受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谁料他话音刚落,萧玉若轻哼一声吐出嘴里肉棒,似笑非笑地说道:“陶大哥,你就和侯大人有难同当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众人忍不住捧腹大笑,陶东成苦着脸晃了几下阳具,只得和侯跃白结伴退到一边,看着一高一矮两个中年男人站到姐妹花面前,一根粗短一根细长的阳具分别在二女面前晃动。

        闻到腥臭的精垢骚气,萧玉若和萧玉霜轻舔了下红唇,张开小嘴轻轻吻了下近在咫尺的龟头,樱唇贴住表皮慢慢往根部滑去,不多时就贴住男人的胯部,浓密的黑毛摩擦着二女的脸蛋,浓郁的雄性气息让姐妹花蜜穴愈发湿润,点点淫水从花径流出,顺着大腿内侧流下,在丝袜上留下大块湿痕。

        感觉到角先生慢慢往下滑,萧玉若嘤咛一声缩紧腔穴嫩肉,同时往后缩回螓首,快速把肉棒吐出檀口,稍稍呼吸一下就再一次含下粗壮的阳具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次的肉棒虽然不长,但十分粗壮,每次吞吐到根部都得将嘴巴完全张开,萧玉若有种嘴里被塞进大白萝卜的感觉,但更令她难以忍耐的是蜜穴慢慢有种骚痒感,刺激得嫩肉不断分泌更多的淫水,却更难夹紧光滑的角先生。

        感觉不对劲的萧玉若忍不住想夹紧双腿,却被旁边的男人强迫掰开,无奈只得继续缩紧嫩腔穴和角先生的重量抗衡着,同时更加卖力地吞吐这根与众不同的阳具。

        又吞吃了几下后,萧玉若喘息着吐出阳具,笃定道:“京城酒行的莫老板,您这根坏东西实在太大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被猜中身份的莫老板乐呵呵地笑道,“夫人还记得我这根东西,实在是让我感动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玉若有心回应几句,可气力一松,角先生就往下滑出一截,吓得她连忙缩紧蜜穴,可那种酥酥麻麻的骚痒感也不断从蜜穴传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你们涂了什么东西……”萧玉若咬着红唇嘤咛道,“好……痒唔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可她话未说完,一个体形臃肿的男人就握着阳具捅进萧玉若的小嘴里,把大小姐后面的